晚上去我家里,给两个小公子,还有阿烯做干炸带鱼吧?”
丁烯顿了顿后,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后,竟应了丁芝芝的话。
丁芝芝可是丁烯的表姑,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那就是沙坪坝这儿物资匮乏,地势贫瘠,所以就连外面最是常见的菜籽油,在他们这儿都极其珍贵。
常年吃的都是猪油一罐儿,菜籽儿油一罐儿,如果要是用来炸什么东西的话,那一罐油重复的利用,除非直到油罐里的油被用光,否则就会重复以往的使了一次又一次。
这玩意儿搁在现代来说,那是地沟油的一种了,毕竟在锅里都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高温,可在沙坪坝这儿,人们家家户户吃的都是这种。
阿烯也是觉得,若要是在表姑家里做这费油的干炸带鱼,家里又能省了不少……
“带,鱼?”苏愉辰模仿着方才丁烯的发音,一字一顿的喃喃着,接着还调皮淘气扬起了手要去摸一把那带鱼。
丁烯一脸认真的嗯了一声后,说道:“恩,是带鱼。”
昀儿仰起头看了那带鱼一眼,这玩意儿,她记得吃过的,不过,做成菜之后可就没有这带鱼这么好看了……
由于丁芝芝出门的时候走的太过仓促,家里都没来得及收拾。
一进门映入所有人眼帘的就是一块牌子立在那,前面还上了三炷香……
好像有点眼熟喔。
苏愉辰仔细的琢磨着,好像是小时候在家里的时候,奶奶就经常对着这么一块牌牌,磕头,烧香。
“害怕。”昀儿说话的时候还侧了侧身子,往小宝儿的身后躲了躲。
但这是规矩,丁芝芝也不能因为这两个小鬼头,就竟他爹的牌位给拿到别处,亦或者将香火给断了。
“表姑,我帮你拾掇带鱼。”丁烯从厨房拿出了一把带着倒刺儿的木板子出来,接着手脚麻利的蹲在地上,多余的废话一句都没有,弓着腰就开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