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不管是用刑也好,还是再三审问。
这小周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定是一口要定了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
牡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此案也就只能此番定了案……
毕竟就算是那木缘阁的老鸨也不能钻到人家的床底下去,也更是不知道在那床榻上缠绵的人究竟是马文超,还是小周,亦或者是另有其人。
“此人实在是大逆不道有辱为人,明日午时行刑问斩!”王知府一板子拍在桌上定了案子。
临走时,苏允弦和严敏手牵着手同那马文超擦肩而过。
严敏看着马文超,目光阴冷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接着低声说道:“马公子此举,我实在是佩服,只希望马公子午夜梦回时,可被那无辜的二人索命。”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先前诸多误会,我马文超在此给你们赔个不是了,你,你又何必在此咄咄逼人呢!”马文超面如死灰一般,高声反驳着严敏的话,气急败坏的长袖一甩,转身走人。
严敏还想说什么,却被允弦轻轻地扯了扯衣袖,示意制止:“娘他们都担心坏了,在家等着呢,咱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严敏一脸的闷闷不乐,他们今天布局原本是想着来个瓮中捉鳖的,却没想到人家直接来了个金蝉脱壳,好让他们这一番行为全部都白费了。
还搭上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允弦,你说我们今天是不是做错了啊?”严敏有些不大开心的抿着唇,抬眸看着苏允弦。
苏允弦伸手拂去她额前的碎发,俯下身来,仔细同她说道:“人各有命,你又何必自责。放心,跑不了他”
“姑姑你也不想想,今天的亏是那人来偷牡丹的尸体来了,他要是不来的话,那仵作又啥也没查到,明天躺在棺材里跟牡丹合葬的人可就是你了。”严锦玉暗戳戳的小声吐槽道。
楚浩然还木讷的点了点头,表示附和锦玉说的话。
一行人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