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苏允弦的脸上这才露出些许笑容,他顿了顿后又附加一句:“我走前,必须给我。”
这对于严敏而言,简直难如登天一般了。
见着严敏不做声,苏允弦看着她坏坏一笑,悠悠问道:“该不会这点事就难倒了敏敏吧?”
严敏一把将苏允弦的包袱丢在床上,头脑一热的直接应了下来:“我告诉你,不就是做个荷包么,我手到拈来!”
一回到屋里,严敏就去请教了孟婆婆,这一宿没睡也不过才缝了个雏形。
孟婆婆问严敏想要个啥样式儿的,她也没说,只说常见的样式儿就行。
孟婆婆帮她在荷包上画了个样式儿,照着缝就行。
接连几天严敏都闭门不出,将自己关在屋里绣荷包。
苏娘子还有些诧异,寻思着这孩儿最近是咋的了。
唯独苏允弦清楚严敏是在给他绣荷包呐!每每看到严敏那紧闭的房门,他的唇角都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为苏允弦践行的那一天晌午,严敏可算顶着俩大黑眼圈从屋里出来了。
“不就是个荷包,多大点事!”说着,严敏把手里的荷包拿给了苏允弦,随之还打了个哈欠。
苏允弦看着严敏给他“精心”缝制的荷包,那可是哭笑不得!
这是鸳鸯么?分明就是一对翅膀残缺的野鸭子。
也就下面那三个字儿,“赠允弦”倒还看起来像样儿。
即便如此,苏允弦还是将荷包收了下来,并笑道:“敏敏这野鸭子绣的倒是栩栩如生。”
严敏气的小脸涨红,白了他一眼后反驳道:“你懂啥,我这是鸳鸯,我用的艺术抽象派的手法,说了你也不懂,赶紧去学院多上两天学涨涨见识去吧。”
吃过饭后,严敏正欲回屋去休息呢,才迈腿出屋没两步就被苏允弦拎着衣领给拽着了:“送我去荆州城。”
“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自己去城郊雇辆马车就去了,我要回屋补个觉。”说着严敏就要往屋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