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深邃青年,只觉那个男人像谜一样,让人好想探究个究竟,沉默许久轻哼:“原来你兄弟那么狡猾,那么让你扮神秘人条第一支舞,肯定也是他的主意了,给我讲讲他这个坏透的了家伙,让我看看他有多少坏心眼!”
“嘿嘿!”
志强咧嘴一笑,立时义正言辞道:“其实呢,苏齐那个人不坏的,他从来不主动惹是生非,一般都是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我们才忍不住还击的,我们兄弟二人都是好人!”
“少狡辩!”
易水茹蹙眉轻哼:“说重点!”
……
等待是一种煎熬!
即便沉稳如去秦飞扬、秦政父子二人这种大人物,一个漫漫长夜下来煎熬无比。
看着父亲发红眼眶,同样心焦无比秦飞扬,忍不住开口劝慰道:“父亲,你先去休息吧,既然上人出马,那小子一定必死无疑。只要那小子一死,我们立刻去打通关系,没有那小子拦在哪里,轻而易举就把弟弟捞出来了。”
“我又何尝不知!”
秦政浓眉微蹙,神情仍旧忧心忡忡:“上人一出手,自然是十拿九稳,但不知为何等到现在,一夜都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不见上人传来消息,我这心里不安感越来越严重,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啊,这种感觉很多年没出现了。”
“父亲,你想多了!”
知道父亲速来谨慎,秦飞扬轻笑安抚道:“再坏又能怎么样,无非那小子运气好,从上人手中逃脱了,但那又能怎么……呃,上人,你、你!”
正在滔滔不绝,秦飞扬突然如吃了苍蝇一样,整个人磕磕巴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厅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赤/裸上身、一头齐腰蓬乱长发,下身一挑破烂蛇皮裤,赤足踏在地面,面色苍白如雪、双目暗淡无神,更重要双臂全无,断口一片鲜红,比乞讨残疾人都凄惨。
“上人,你的双臂!”
同样膛目结舌秦政一愣,连忙起身迎了过去,做出搀扶装:“快、快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