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肩头,廖剑仰得意道:“我表哥上次来看我已经说了,他已经想好怎么老我们出去,只要一运作好我们立刻出去不说,那暗算我们的小子,还立刻要进来捡肥皂。”
“真的!”
这话廖剑每天都吹嘘好多遍为大家大气,如今众小弟已有人怀疑,有人忍不住问道:“但是大哥,涛哥的人已经四天没来看我们了,你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出事,能出什么事情?”
廖剑一瞪眼,脸色有些不快训斥道:“我表哥在南明混了多少年,又是虎老大手下的爱将,在南明市谁敢不给他几分薄面,便是公安局局长见了我表哥,都要停车打个招呼,这南明市又有谁能能奈何得了他,他怎么会出事……”
话还没说完,忽然有小弟打断廖剑,指着不远处一个蹒跚身影,语气颤颤道:“大、大哥你看,那、那是谁!”
廖剑一看那人,立刻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最后直接冲到栅栏边,大叫道:“表哥!”
“想我万松涛纵横江湖十七载、十三岁出道、十四岁开始砍人,十五岁手下有小弟,十六岁收了几个小妞开保健店,十七岁保健店升级为洗浴中心……二十九岁纵横南明、无人不给三分薄面,想不到今天竟落到这个下场。”
带着沉重的脚镣、手镣,万松涛走在看守所里,忆往昔峥嵘岁月、观今朝凄惨下场,一时无语凝噎、泪水在眼眶打转。
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啊!
“表哥!”
又是一声大吼,有些茫然的万松涛抬起头,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快步托着脚镣走了过去,泪水几乎都涌了出来:“表弟!”
手镣脚镣是重刑犯的标配,廖剑一看这种架势,顿时心头凉了半截,颤颤道:“表哥,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进来了。”
“我、我……”
万松涛一时无语,想想当日生一切,竟有些不敢相信。
大本营有十几个人守着,却被人家四个人冲了上来,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