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何人,胆敢袭击朝廷命官!”
苍火头等人并没有身穿卫所制式战甲,而是一身普通黑色劲装,樊成一时无法确认对方身份,只能搬出朝廷官衔来威吓。
不过这番威吓,听在苍火头等人的耳中,与笑话无异。
“吾等为佥都御史亲卫,奉命缉拿谋逆同党,樊经历与我们走一趟吧。”
谋逆?
听到这个罪名,樊成简直感到不可思议。
开什么玩笑,自己身为巡抚幕僚,本身还担当布政司官职,前途一片光明,为何要伙同谋逆?
另外这个谋逆的主使,沉忆辰又指的是谁,鲁王吗?
“本官忠于陛下,忠于朝廷,你们可知诬陷朝廷命官乃死罪?”
谋逆同党这个罪名太离谱,身为蒙蔽鲁王的中间联络人,没有谁比樊成更清楚,压根就没有谋逆这番事。
就在樊成义正言辞说出这番的时候,他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沉忆辰莫非真打算弹劾鲁王谋逆。
这也就是说,自己与抚台的密谋,弄假成真了?
想到这点,嵴梁骨生出来的一股凉意,直达樊成的后脑门。沉忆辰真他娘的是个疯子,居然选择跟鲁王鱼死网破,去诬告堂堂大明亲王谋逆!
“沉忆辰胆大包天,是打算欲行不轨吗?”
听着樊成好像意识到什么,苍火头也不做过多解释,朝着手下吩咐道:“拿下!”
“本官要上禀朝廷!本官要弹劾沉……”
樊成的呼喊声音戛然而止,嘴上被塞进了一块破布,然后五花大绑的押送回张秋镇。
另外一边鲁王世子朱泰堪,低调带领着王府亲卫来到了阳谷县城。
虽然朱泰堪还未继承鲁王之位,但依然受到明朝宗室律法的限制,非朝廷允许不得离开封国都城。哪怕鲁王就藩几十年,各方面掌控称得上只手遮天,这等违逆之事依然不敢明着来。
所以选择月黑风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