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就把猪下水,换了一个雅称“岁寒三友”。
“大哥,就吃岁寒三友吗?”
白胖子张祺有些嫌弃,毕竟从醉仙楼的玉盘珍馐,降低到了街边的猪下水,这档次差距实在是有点大。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弃?”
沈忆宸有些不满,这一行六七个人,还都是些半大小子处于饭量大时期,一顿不得吃掉自己好几十文钱。
如果不是当了大哥,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一下,否则沈忆宸才舍不得出这个钱。
“大哥,不敢。”
张祺以往本来就是借助李达狐假虎威,现在前老大自己都去当小弟了,加上沈忆宸动手的果断还历历在目,此时可不敢惹他。
“那就走吧。”
沈忆宸也没有废话,明日还有县考这等大事,今天可不能拖的太晚。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杀到了南市街,找了个卖猪下水的路边摊坐下,几口热腾腾的吃食下肚,整个人也都活络了起来。
从开始聊之前醉仙楼的打斗,每个人都吹嘘自己有多么厉害,再到后面聊起了学堂的趣事,互相揭露对方的一些糗事,往日的那些恩恩怨怨,也都付笑谈中……
一夜过去,时间就这样来到了县试这日,沈忆宸早早的就起床,然后叫上了赵鸿杰跟李达几人。
之所以会叫上他们,与昨夜发生的事情没多大关系,主要原因就是出结作保的五人,就是赵鸿杰等几个外院同窗。
一行人随便在客栈吃了点东西,就急匆匆的前往了考场所在地——下江考棚。
下江考棚是应天府最大的县试考场之一,之所以会称之为下江,原因就在这个考场处于长江下游位置,考生多为江苏学子。与之对应的还有上江考棚,不过那个考场基本上都是安徽学童生员。
沈忆宸等人来到考场门口之后,这里已经人声鼎沸,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整个院前空地。
应天府的兵丁衙役们,正在努力的维持着考场秩序,并且大声招呼着不同地方、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