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商辂此刻只能应声道谢,毕竟在很多人看来,自谦过头就显得假。
本来这个诗会开场还能称得上百花齐放,现在商辂的飞花令一出来,基本上就变成了一枝独秀。就连接令还没有走完一圈,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全场焦点都聚集到商辂身上去了。
“沈忆宸,这个什么商解元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等下你该怎么接?”
李达一边说着,一边吐着果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反正接令的事情沈忆宸包了,自己现在就是个看客。
“闭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忆宸现在自己都处于懵圈状态,李达还在火上浇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可能还真被李达这个乌鸦嘴说中了,主桌上几位大佬与商辂客套一番后,想起来飞花令还有末席那一桌没接。
“飞花令还有一桌没接,以今日参会士子之才,说不定会出大轴之作。”
末席那桌因为过于偏僻不打眼,就连人都没有坐满,很多时候都属于被忽视的位置。
林震说这番话本意是想给末席加油打打气,毕竟会选那桌的士子,肯定属于才学不佳,性格也偏内敛的类型。
结果他没有想到,却从末席上站起来一位熟面孔……
只见沈忆宸脸上写满尴尬,扭扭捏捏的起身后,按照流程规矩自我介绍。
“诸位仁兄,在下沈忆宸,尚未取表字,献丑了……”
别人说献丑可能是谦虚,沈忆宸说献丑,那可能是真的有点丢人。
就拿最基本的自我介绍来说,其他桌站起来都是某地举子,最次也有个生员名号。唯独沈忆宸,那是真没脸说自己学童,干脆省略了这步骤。
果然这种自我介绍一出来,在场文人士子们,看向沈忆宸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如果沈忆宸能知道之前李达所想的话,那么他一定罕见的表示无比赞成。那就是早知道飞花令是这种玩法,就不选这没人坐的末席了,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