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不是受镇国公所迷惑。”
金幼孜矛头对准成渊。
但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朱高煦不是省油的灯,矛头对准金幼孜骂骂咧咧:“迷你母的头,这不是正常之事,傻子也知道,亏你还是翰林大学士,真是德不配位。”
“朱高煦,注意你的言辞。”朱棣强调道:“是不是成渊让你来的,昨日让夏元吉来,今日找你来……”
“老头儿,我倒是想找镇国公,可人家压根不理我。您是皇帝,我们可是从燕王府就认识成渊的。
他是什么人,您知道,您不就是欣赏他,才把我两个妹妹下嫁他,现在您跟我装糊涂,听这老东西逼逼赖赖?”
朱高煦不喜欢儒生,儒生也同样讨厌朱高煦。
但是偏偏朱高煦这样的无赖,才能让所谓的大儒无话可说。
朱高煦道:“今早我去买古董,百姓都在储存银钱,我也存了些。”
朱棣:“…………”
朱高煦又道:“金学士在这里如此放心,是因为他也做了准备,涉及不到他的家产。”
“汉王不可如此污蔑金翰林。”胡广道。
“污蔑?他家官家今天还拉了两箱子铜钱呢,不信去搜啊。”朱高煦这个话没说错,他是从纪纲那里得的消息。
金幼孜顿时脸成了猪肝。
朱棣听罢,若有所思。
其实朱棣印的宝钞还有几十万贯烂在自己手里了,但这事他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皇帝不要脸的吗。
这几日,徐皇后旧病反复,身体日益消瘦,如今宝钞又出了问题,朱棣早就是烦透了。
这几日,朱棣总是想,如果自己不私印几十万贯,会不会没有这些事情发生呢。
被朱高煦这么一闹,朱棣心里压制的问题也反弹出来。
“陛下,不可任由汉王胡闹。”金幼孜说道。
“胡闹你老母。”朱高煦一脚踹向金幼孜胸口。
“咳咳……”金幼孜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