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换身衣服,动手!最好让更夫看到。”成渊端起茶杯,笑容诡异。
月过柳梢,石开带着几个人,慢慢的走到一条巷子,再出来时,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京城大街依旧繁华,夜里小贩的吆喝声渐渐消匿,不远处有人在挑着担子往回赶。
石开道:“去江南贡院后街。”
江南贡院后街,是不少翰林与御史购买房屋的住所,这里并不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可能是读书人对江南贡院的独特迷恋。
等了约摸两个时辰,不远处晃悠着走过来一个人,并不是徐升,几人又继续等着,快要睡着时,徐升踏着朦胧的月光而来,带着个小厮。
徐升为了让人夸他两袖清风,不骑马不坐轿子,但住的房子却不是御史的的俸禄住的起的。
他走路有些慢。
乌云缓缓的将毛月亮遮住。
巷子里走出几个人,笑嘻嘻的喊着道:“喂,徐升!”
“谁喊我?”
徐升抬起头,刚应了声,就觉得眼前一黑,石头,木棍如乱石一般朝着他砸下来。
顿时身上骨头断裂般疼,面庞也被砸的麻呜呜没有知觉,过了许久,棍棒才停下。
几个乞丐打扮的人道:“打你的人是镇国公成渊,记住了。”
铺天盖地的痛意简直深入骨髓。
徐升从麻袋里出来时,只有个打更人看着他,小厮也被打晕过去,他顾不得斯文,吼着道:“蠢货,还不快过来扶本御史。”
打更人这才噢了声,扔下铜锣,跑了过来。
与此同时,成渊和朱柏正在湘王府喝酒,喝完酒又下棋,整整一夜都没有离开湘王府。
次日,成渊刚走到书斋,但书斋门口的景象让他呆了下。
徐妙锦无奈的指着门口泪流满面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珍儿姑娘,如果你们不把珍儿姑娘和小渊写在一起,我就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