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恕我直言,你垃圾而已。”成渊对徐升说道。
“垃圾是何物?”徐升喃喃道。
杨贤之笑道:“垃圾指徐御史很聪明。”
徐升疑惑,他怎么看,都觉得成渊的表情是恶心自己。
你们都会来求我的,我就在国公府等着你们当孙子……成渊摘下官帽,对着宫城天空的太阳,比了下手指。
留下一群不满的官员, 在原地干瞪眼。
成渊出了宫门,才想起这几日书斋收益不是很好, 便想过去问问徐妙锦是不是把自己的收益贪污了。
…………
看了书许久,成渊才觉得今天的火消了不少,浑身肌肉也舒服下来,头痛减少了很多。
“陛下没怪你,真是你的造化。”
成渊睁开眼睛,吁了一口气,低声道:“不不,那些不算是我的造化,你才是我的造化。”
徐妙锦失笑:“你还有心情挑惹我?”
“真话而已。”成渊慢慢的站起来,将算学和地理学说的稿子交给她:“成氏之学还需要书斋做基点。”
徐妙锦淡淡起身,看着窗棱,目光中没有焦距,如雨后雾山:“举手之劳而已,毕竟我是你长辈。”
“做姐姐还差不多。”成渊抿了抿嘴道,随后铺开纸写故事,他看了眼站在窗边的徐妙锦,心里忽然冲动的想要给徐妙锦写一篇刘备文。
“帮我磨墨。”成渊道:“要写新书稿。”
徐妙锦轻挽衣袖,安静的磨墨,笔墨的气味让人有些恍惚。
侧头看去,成渊奋笔疾书,姿态十分从容,带着文人墨客的雅气,认真的侧脸显得更加英俊无比。
俊男对女人,如同男人对美女,都有不可消除的杀伤力。
徐妙锦想起那晚在书斋整理书,也是看过他如此认真,只是不敢记起那时的别样心情。
嗯,大抵是这个男人在自己与徐家抗婚时为自己寻了处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