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不要大悲大喜的吗,心情不该太有起伏。”
安成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处笑了笑道:“一直都是热乎乎的, 很平稳。”
看了眼外面天色,成渊道:“噢,我为殿下叫了戏院的几个女子, 让她们唱白蛇传,殿下过去看看。”
成渊从白蛇传安排到长生殿,再安排桃花扇……牡丹亭,估计演下来,就得到子时。
给自己去咸宁那里留足了时间。
“殿下,今晚要请黔国公他们一起去听曲儿,你看完戏早些睡,今日街上人太多,就好好待在府里。”
安排好一切,成渊带了两件不起眼的衣服,挑了马厩里的瘦马,夹着马肚子哒哒哒离去。
…………
咸宁是不吃午膳的,因为她已经把成渊买给她的十几颗鸡蛋,做成苦咸的糊蛋,闷闷不乐的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
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那个狗男人都两三天不来了,好像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似的。
就没来找过她。
银子给了,只是她心里没了狗男人给他的依靠,尤其是早晨带着厚厚的假脸皮,发现门从外面被锁着,她干脆从里面定了木杠子。
“狗男人,肯定嫌本宫是累赘,巴不得把本宫送到云南去。”她坐在树下。默默发呆。
就在这时,门响了。
“砰砰——砰砰砰。”
咸宁急忙抹掉眼泪,清了清嗓子说道:“何人敲门。”
谷瘆
院门外传来熟悉的声,带着男人特有的醇厚与磁性:“是我,门怎么打不开了。”
咸宁立刻起身,普普通通的眼睛里涌出激动和开心,走到门口,又站在那里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我又不认识你。”
“你又发什么神经。”
咸宁双手叉腰,半天后又想到成渊看不见,放下胳膊,嗔道:“不开。”
我们两清清白白的,虽然常在这里见面,但也没有做什么越格的事,只是觉得姐姐的东西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