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坐起来,说说他自己的看法,随后呼吸一口气:“你别闹好不好。”
“那毕竟是个孩子,又不是猫,需要时间。”成渊道。
听他如此回答着,安成也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真的出了卧房,走到院子吩咐道:“侍剑,你去照顾后院那个小女孩儿,不要告诉其他人。
另外,再给宁王府的玉儿姑娘备一份厚礼,答谢她帮忙找到驸马,礼物定要备厚些,态度恭敬些。”
侍剑道:“殿下,那驸马怎么办?”
“让府里丫环照顾,本宫乏了。”
她如此安排着,纵使心中有很多的不放心,但这种事情,她是最清楚利害关系的,她明白父皇的脾气,坏起来也是很坏的,最讨厌别人骗他。
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下,她不能让整个镇国公府陷入危险和未知中。
成渊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
他当然不想养仇人的孩子,景清和梅殷是他最讨厌的,而且重阳节刺杀和景清脱不了干系。
这些他其实都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是镇国公府的家人,他也不希望自己根安成有什么隔阂。
现在这个孩子就是冲突。
皇宫,谨身殿。
天子一怒,流血千里,这次朱棣真的是很生气,他曾经也是个怨恨分明的铁血武将,所以也不忌惮杀人。
都察院陈瑛低着头,跪在谨身殿里不敢说话,正挨着朱棣的骂。
“你们都察院干什么吃的,每天在上朝前纠察,纠察到让刺客带着刀进了奉天殿。
去,给朕好好的查,当初的重阳节刺杀是不是和景清,梅殷有关,查清楚还有没有乱党旧臣,如果有,全部都给朕抓起来,不许放过。”
陈瑛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爬到殿门口,一溜烟儿的跑了,眼中露出着惊喜和得意,终于逃过一劫。
随后刑部的人来汇报,今日在菜市口砍头的事情。
“回禀陛下,景家所有人已经全部斩首与菜市口。”刑部尚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