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当下脸色苍白起来劝道:“镇国公,不可胡来,公主寝宫男子不可入内。”
“那我与安成殿下说几句话,便立刻离去。”成渊露出犹豫之色,道:“咸宁殿下对我有些误解,安成殿下能否为我问下缘由。”
安成哦了声,看着他道:“她是小孩子脾气,不碍事的。”
“还是要问问的。”成渊想着,咸宁就是个定时炸弹,哄不好就炸了,那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荣华不是泡汤了。
“镇国公对她很上心,果然。”
“我回去上药,告辞。”
“心虚了?”
成渊苦笑道:“我真有伤。”
安成眼里闪过担忧,紧张道:“你哪里受伤了?”
成渊拉开衣领,给她看济南府那次的箭伤,锁骨下有陈旧的疤痕,旁边有些红肿。
“你信中为何不告诉我。”安成俏脸苍白,想要近身看看。
“咳咳。”女官咳嗽道:“殿下,时候不早了。”
安成收敛情绪,担忧的看了眼成渊道:“我先走了。”
果然,转移话题和注意力还是自己最在行,又成功转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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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时分,成渊被刘大锤叫起来洗漱,他快速起床,丫环开始帮他梳理头发,用早饭。
天色微亮,成渊和朱能他们,一二品大员都在朝房等着,品阶低的官员就在午门三五成群站着。
杨荣道:“呀,这景御史又被放出来了?”
“他被陛下开恩放了好几天,还有几个,也官复原职,景清还升了官,天下事太奇妙。”
众人议论,“他与方孝孺约定一同去死,怎么还活着。那黄观原本是筹集兵马,半路上听说城破,直接投河自尽了,有骨气啊。”
几个年老的官员道:“诸位说话莫要如此尖酸刻薄,虽然当初我们不赞成削蕃……可,唉罢了罢了,不管是叔还是侄,总是大明的江山。
咱们好好做事,报效朝廷,造福黎民百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