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感觉自己很孤独,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自己也不敢说出自家姓名,只说徐州人氏,她怕暴露姓氏会受到要挟,给家族带来危害。
这一天的心惊加上一路的劳累,再加上小领主的言语的轻薄,心中委屈又不敢对人言,不由悲切万分,痛哭失声。
糜小姐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今晚睡格外香甜,她梦到了大哥糜竺和二哥糜芳,三人有说有笑,胖胖的二哥在糜绿筠的梦里还放了一个大大的响屁。
...
孟优回来后,阿娘还没有收拾碗筷,孟优将就着把肚子填饱。
听着父亲说起启灵山那边传来的消息,心情甚是愉悦。
原来小猫听从了老板的建议,这一个月来时不时骚扰启灵山那边家畜牲口,也不知她使用的什么方法,启灵山这段时间耕牛、水牛、羊群里的羊丢失三分之一。
好巧不巧,孟达所在部落,每天查点自家部落的牲口家畜时,都在不断增加。
这让孟达一家人一度认为图腾兽显灵了。
又听了一会,孟优和阿爹阿娘打过招呼,便打算回屋休息。
孟优一直心心念念挂着糜芳的事情。没有糜芳自己没办法开张营业啊。
今晚他不想再回领地,无聊下拿起桌上蔡先生遗留下的《春秋》。
关二爷挑灯夜读,咱也学学...
这文言文实在是把孟优搞得晕头转向,搁以前百度一下,实在不行买本带注释的。
这看着看着,孟优哈欠连天,难懂啊!看了一会儿就想困觉。
而就在这时,孟优突然听到‘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一阵清风迎面吹来。
不对,是香风!女人的脂粉香味。
娘亲可从来是不擦香抹粉的,再说这脂粉香也太厚重了些,与前世的香水大相径庭,让孟优有些不适和呕吐感。
恰在此时,从外面走进一位,穿着鹅黄衣裙的妙龄少女。
孟优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吃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