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
说完又冷冷看向纪云汐,“我今天没动手,是你哥哥替我打了。纪云汐你记住了,我不打女人,但是像你这样的贱人除外。”
送走纪家兄妹,大厅里一阵安静。张凤兰弄清了来龙去脉,对叶北周的做法也颇有微词。
虽然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可是这种手段对纪家,总归是伤了和气。
“我还当你是真有出息了准备回公司,原来搞了这么多事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叶北周无所谓地笑了笑:“可不是吗,就为了她。”
在夏时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有将近一半的时间是活在他的坑坑洼洼之中。既然以前的填不平,后面的路总要一点一点为她铺好。这样她以后回忆起来,最起码会想到他一丝丝的好。
张凤兰忍着怒气告诉他:“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她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进叶家的门!”
叶北周忽然笑了一声:“我说老太太,您怎么这么一厢情愿呢?人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进叶家的门,想什么呢?”
张凤兰被他这样一噎,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我倒是不清楚,人夏时到底哪里得罪您了?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倒是说说她哪里有一点配得上你?”
叶北周神色忽然认真起来:“不问过往只看未来。她就是她,别的跟她没关系。”说到这,他玩味地勾了勾嘴角,“你要是嫌弃她没钱,那也没必要。我的都会是她的。”
张凤兰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我看你是疯了。你最好别逼我动她。”
叶北周笑了一声:“您动个试试!您别忘了,你自己也还有一笔账欠着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