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无险的糊弄过去。
瘦麻杆显然要谨慎的多,听到李延亮的话后,非但没有安心,反而皱着眉头道:“亮哥,不是兄弟胆小怕事,自打进了这寨子之后,我这心里就总觉得不踏实。”
屋里除了李延亮和瘦麻杆之外,还有四个人,高矮胖瘦不一,其中一个刀疤脸抓着啤酒瓶子,咕咚咚灌了两口,啐道:“这啤酒跟马尿差不多,淡出个鸟来,还是白酒过瘾。
我出去看看,那老娘们儿到底咋回事儿。”
这货显然没把李延亮放在眼里,走到一半,突然回头冲李延亮笑道:“亮哥,兄弟跟你口味差不多,都喜欢熟透了的。
临来之前,说好了完事之后,带兄弟们去市里潇洒潇洒,可到头来,却窝在了这小破房里。
嘿——
亮哥,兄弟出去迎一下,顺带泄泄火,你不会介意吧?”
话落。
瘦麻杆脸色一沉,低声呵斥道:“刀疤,你胡咧咧啥呢,我警告你,管好自己的裤腰带。
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刀疤脸一梗脖子,歪脑袋瞪着麻杆,嗤笑道:“麻杆,你他么都废了一只手了,还敢教训老子?
信不信,脑袋给你削放屁!”说着,从桌子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和瘦麻杆针锋相对。
李延亮一看俩人要干起来,心里骂了声‘煞笔’,嘴上却满不在乎的道:“麻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兄弟之间的感情,不值当。”
刀疤脸冲李延亮竖了竖大拇指,笑道:“亮哥,够意思,我那边也有几个上等货,欢迎你随时去玩。”
说着,膀大腰圆的家伙打着酒嗝,顺势开了门。
嘭!
刀疤脸人还没走出去,突然之间便惨叫一声,壮硕的身体凌空飞起,嗷嗷叫着砸在了圆桌上。
乒乓——
圆桌四分五裂,啤酒瓶子更是碎了一地,锋利无比的玻璃渣子,将刀疤脸的手臂、上身,划开无数道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