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唇印。
她有些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凑上去看个清楚,不由感叹:“许斯年,你挺厉害啊。”
许斯年却黑着脸别扭地说:“这里是gay吧,我们还是回家吧。”
梁小青有几秒钟的呆怔,随后反应过来他脸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她顿时大笑出声,满心雾霾顷刻间无影无踪。
许斯年一脸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梁小青手指他脸上的吻痕:“你被人亲了不知道吗?”
许斯年这才意识到脸上有唇印,他忙用手背去擦,却越擦越花。
梁小青看他笨拙的样子,简直和坐在橘井堂中把脉问诊的许大夫判若两人。她从包里翻出手帕纸,向前一步,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别动,仔仔细细地把他脸上的唇印擦干净。
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帕纸,属于她的柔软的指腹在他的脸颊上反复摩挲。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他只要伸出胳膊就能把她搂入怀里,他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这举动吓了梁小青一跳:“还没擦干净呢。”
他从她手里抽出手帕纸:“我自己来。”
回家路上,梁小青路过超市又买了一箱啤酒,准备继续未完成的发泄。
许斯年以为她在酒吧已经玩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她是点火就着的性子,要放纵就放纵个痛快。因酒精的关系,她比平时还要疯,把车窗开到最大,电台音量也开到最大,好几次从车窗探出身子出去,都被许斯年捞了回来。
许斯年送她到家时她已经走路都站不稳了,即便如此她还吵闹着要吃小龙虾,还要看《还珠格格》。
许斯年上哪给她弄小龙虾去,最后没办法,订了外卖上门,难得作息自律的许大夫舍命陪她熬夜喝酒,本以为等她吃饱喝足就能睡了,谁知梁小青的酒品实在恶劣,不是爬窗户试图为他表演女子跳水,就是拿起酒瓶为他深情献唱一首《野狼disco》。
农历五月,杭州已经很热了,她为了见导演,别出心裁地挑了一件温婉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