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这辈子第二次最惊世骇俗的举动, 不折手段的拥有这个男人, 而第一次,是不折手段的嫁给他。
没有欢愉, 只有痛楚。
她流了眼泪, 沙哑着嗓音说:“我等了你二十年, 爱了二十年, 你的心肠真的好冷,既然我捂不热, 那我就不焐了,既然你能因你娘而娶我, 那现在给我一个孩子又有什么不可以。”
“你疯了……”
孙杨新只咬牙切齿吐出这几个字来。
周文静笑了:“是啊,我疯了。”
等天微亮,周文静才颤抖的下床,她穿好衣服,捏开孙杨新嘴巴就塞了一粒药进去,又被迫他咽下去。
“这两个月,你就因病修养吧,等我怀上孩子后,咱们就互不相干。”
周文静一改温柔神态, 冷漠的眼神透着狠绝。
孙杨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沉默了。
周文静去翻了柜子, 孙杨新激动起来。
周文静拿了那唯一的一幅画,她冷冷的说:“既然我走了这一步,那我就没想过和你还有好结果, 反正都开了这个口子,一次和三十次也没有任何区别,我怀上孩子我就还给你, 我要是怀不上,那这幅画,你这辈子就别想看见了。”
周文静说完,就转过身去准备走了。
“周文静,这二十年,我真是看错你了。”
身后,传来孙杨新咬牙切齿的声音。
周文静顿了顿脚步,她冷声说:“你的确是看错我了。”
她说完就走了。
孙杨新看着她果断决绝离开的身影,一时间,心情百般交集。
周文静回房洗漱一番后,就出了门。
她没有带丫鬟下人,只一人在街上走着,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只是想碰一下运气。
这二十年里, 孙杨新很少有那么失控的时候,她想要碰运气看看, 那个和严绵长的很像的女子到底是有多像。
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