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既是南宫家,那就不奇怪了!”
“前辈认识家父?”
“认识,江湖上不是说‘这天下医术若十分,南楚苏家占一,北晋孙家占一,余八由南宫与仇家共分之’,老朽自然认识!”
南宫云玺浅笑一声,心中却是长叹一声,还好不是父亲委托来抓他的朋友,再和孙景客气地聊了几句,便拱手离开了。
孙景凝望那道远去的背影,脑中思绪乱飞。
他昨夜就在营中逛了两圈,终于明白陛下为何打算将皇位传给杨安。
先不说杨安的个人能力,便是其身边一个个各怀本领的下属以及朋友比之朝堂上那些只会拉帮结派的废物要强上许多。
但杨安却对皇位没有兴趣!
不行!
改日还是得找个机会和他聊聊,实在不行就只能...嘿嘿嘿!
丁忠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老者露出猥琐且渗人的微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赶忙闭上眼睛,将刚才的那一幕从脑袋中抹去。
......
与此同时,草原营地的某间帐篷中。
幽云坐在软塌上,看着走进来汇报消息的手下,问道:
“有韩供奉的消息吗?”
那穿着蓝衣的手下,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没有...”
闻言,幽云脸色突变,指着对方怒骂道:
“没有?没有你进来干什么,滚,滚出去!”
“禀尊使,有...有主教的密信。”
幽云调整好情绪,接过他递上来的密信,沉声吩咐道:
“以后要说话就一口气说完,下去吧,继续打听韩元傅的消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等待对方退出营帐后,幽云将手中的密信拆开,简单扫视一眼后便心烦意燥地丢到一排蜡烛上面。
这封信还是师傅于五日前所书,其中就在催促她尽快攻破凉州,若是让师傅知道自己害得草原大军损失十万兵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