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交出去他喝西北风去吗?
见杨安许久未回答,谭忠摸着嗓子轻咳了两声。
杨安回过神来,露出一副痛心的表情,回道:
“父皇,这云熙阁就如同我的孩子,费劲力气才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您忍心看一个‘父亲’失去‘孩子吗?我觉得...”
“够了够了,你就守着你的‘孩子’吧,如今蜀国内忧外患,西北此次遭遇水灾,南方还有瘟疫,晋国也在蠢蠢欲动,朝中那些蠢货只知道朝堂争斗,朕身边几乎无人可用,你回来帮帮朕会死吗?”
蜀皇的脸色微变,激动的语气中带着少许怒气,走着走着不禁叹了口气。
杨安松懈几分,他也很无奈,外患他或许还能帮上忙,最少西北这里不会有事,至于这内忧,他真就爱莫能助。
长安这种地方一旦去了,再想出来就很难了。
父子两个一前一后地走着,跟在他们身后的丁忠大气都不敢出,倒不是因为这种诡异的气氛,而是蜀皇身旁的老太监给了他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许久之后,杨安率先妥协下来,与蜀皇说道:
“回去帮您可以,但朝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可不管,您得站我这边。”
“这是自然,你是朕的儿子,只要你所做之事是为了蜀国,谁敢惹你朕就砍了他!”
杨安就恨这时候没有录音笔,不然把蜀皇的话录下来就不怕他以后反悔。
蜀皇听完杨安的话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正巧这时对面走来几位才子,他们在讨论昨晚南城诗会的事情,
“原以为《静夜思》与《水调歌头》便是南城时会的潮点了,没想到安王殿下拿出的《长恨歌》同样惊艳,奈何我走得太早未能见到,我悔啊!”
“嘿嘿,我倒是在场,当时与殿下比试的四人脸都绿了,那叫一个难看。”
“他们活该,自找死路,话说回来,这林雪儿都被夸上天了,我们要不去醉春楼求见一番?”
“兄台,林雪儿如今是云熙阁掌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