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对此却是神秘一笑说道：“据我调查，老师名下的这些产业，其实也并不干净。”
因为随着关系的发生变化，Saber在称呼方面也有了改变。
当然，在这方面比较粗枝大叶的萧天阳并未在意。
比较起来，他还是关心的是Saber这句话的含义。
只见他眉毛一挑，问道：“什么意思？”
Saber也不卖关子解释道：“简单来说，老师将这些产业交付给信得过的人去管理。”
“但除了应付的工资外，其实这些人更在私下举办黑市。”
“利用市面的价格优势，将一些重要的物资转卖到其他地方，赚取差价。”
“而这些就是他们的灰色收入，只要不太过分，老师一般都不会去过问。”
萧天阳脸上的表情彻底垮掉，不由得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多看，多听，多问。”
Saber微微一笑说道：“而且，老师曾经在极北之地的时候，讲过这件事。”
“只是你当时睡得正香，所以没叫醒你。”
萧天阳：“……”
无语过后，他便又问道：“可是我现在没有钱，怎么跟他们买这些物资？”
出去的方法倒不难，运送物资的方法他也有。
但唯独他把钱全都放在了幽海纳戒中，现在身上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而买这些东西，并且还是通过黑市，价格肯定也要比市面上要高出两倍！
这么大一笔资金，实在让人头疼。
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份不能暴露，要不然的话，他还用得着愁钱？
Saber回答道：“这个问题也不难解决，因为他们也有同样的服务提供。”
萧天阳略带疑惑地问道：“贷款？”
虽然这个词比较新鲜，但理解起来倒也不难。
思索片刻后，Saber就点点头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