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都城太子府上,萧清宇在作画,听得侍卫禀报南门大人求见,萧清宇忙拿过一张纸盖住画作。
南门术进来,随手解下披风交给侍卫,上前见礼。
“臣见过太子殿下。”
“阿术,都说了多少遍了,私下里你我之间无需多礼。”
“君臣之仪不可废,万一臣习惯了,哪天在外人面前疏忽了,怕是参臣的折子会把殿下的案头淹没。”南门术玩笑道。
“殿下在做什么?”
“没什么,随便写几个字。”萧清宇装模作样地写字。
南门术余光扫到宣纸下映出的人影,看起来像个女人。而且上面的纸才写了一个字。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殿下又在画陈果儿,就这么喜欢吗?
“穆恒的大军还没踪影?”萧清宇问。
“没有,臣派了各部四处搜寻皆无音讯,臣怀疑穆恒所部已不在大梁境内,否则七万人马怎么藏也不可能藏这么久不被发现。”
萧清宇笔触一顿,烦躁中夹着怒火涌上心头,恨恨道:“此人真乃大梁心腹大患。”
先是坏了他苦心孤诣策动的大周内乱,又在云州让他吃了大亏,以至大梁伤了元气,甚至只率七万人马深入大梁,如入无人之境,一连攻下大梁七座城池,虽然这些城池已尽数回到大梁手中,与其说夺回,不如说是穆恒放弃不要的,但城中物资被洗劫一空。说出去都丢人,以后诸国还会把大梁视为强敌吗?大梁接下去的处境怕是艰难了。
这一切都是拜穆恒所赐。
更可恶的是,为大梁埋下败笔的正是穆恒之妻,陈果儿,这个唯一让他动过真心的女人。
南门术道:“殿下若真想除掉穆恒,就不该救陈果儿,大周皇帝想拿陈果儿当替罪羊,不是正合我们的意,届时,穆恒定与大周皇帝离心离德,我们才有机可趁。”
说起这事儿,南门术颇有怨言。
本来最好的结果是把陈果儿带回来,哪怕是具尸体,但殿下非要捉活的,乌戈没能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