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目光搜寻了一圈,便发现了穆恒说的目标,远远地缀着。
跟了一路,见萧清宇进了济州城最大的药堂百杏林。
听陈老板说过,百杏林的钟大夫医术高明,在济州有口皆碑。
难道萧清宇是来求医问药?
陈果儿想了想,也进了药堂。
只见萧清宇坐在问诊处,他对面白胡须的老者应该就是钟大夫了。
陈果儿径直走到抓药处,报出一串药名,让伙计抓药,一边竖着耳朵听萧清宇和钟大夫的谈话。
“家母时常胸闷隐痛,心悸气短,严重时胸痛至肩背,身重头昏,也请大夫看过,大夫说家母的脉象细涩无力,敢问大夫,这是什么病?可有医治之法。”
钟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道:“最好是能让老夫亲自给病人看看。”
“家母不在城中,也不方便过来。”
钟大夫想了想:“照你描述的病症,你母亲得的乃是气阴两虚的胸痹之症,用生脉散合人参养荣汤调理即可。”
萧清宇道:“之前的大夫也是这么说,但吃了大半年的生脉散合人参养荣汤,并未见好。”
钟大夫道:“所以说,还是需要亲眼看看病人,才好下定论。”
陈果儿听到医学上的问题就忍不住。
“确实,看病需要望闻问切,才能追根溯源,不过就从刚才公子的描述看来,令慈的胸痹之症怕是较为复杂,只做气阴两虚的推断过于草率了。”
萧清宇循声侧目,见说话这姑娘年纪很轻,但语速不疾不徐,气定神闲,莫名的让人信服。
“还请姑娘赐教,不胜感激。”萧清宇起身,向陈果儿拱手一礼。
陈果儿这才看清萧清宇的长相,终于知道穆恒为什么酸溜溜,这萧清宇相貌堂堂,玉树芝兰一般,跟穆恒比起来难分伯仲。
陈果儿道:“令慈是否体型微胖,吃的少,但总是肚子胀,舌苔白腻?”
萧清宇眸光一凛,心说:这姑娘好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