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淑文以为自己拿出这法宝,陈果儿就无话可说了,谁知陈果儿轻嗤一声,道:“就凭两个手印,我可看不出真假,大婶今儿个先回吧,等我把手印拿去官府比对了,确定是永宁侯和景夫人的,我再找大婶来谈。”
景淑文怪叫起来:“你怀疑这委托书信是假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耍赖,好啊,要去官府是吧!我这便与你一同去官府理论理论。”
她虚张声势,来个先发制人,就是吃准陈果儿不敢不要这个脸面。
“这位大婶,你说话客气点,我们济仁堂开门行医,有口皆碑,我们东家更是仁心仁术,有目共睹,什么耍赖不耍赖,我看你才是赖皮的泼妇。”阿泉骂道,胆敢诋毁东家,他第一个不答应。
“你个没低贱的下人,知道我是谁吗?也敢对我无礼?”景淑文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从来就只有她骂别人,没有人敢对她这么嚣张的,更何况还是个小小伙计。
阿泉脖子一梗,撸了撸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架势:“我管你是谁,敢上我们济仁堂找茬,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陈果儿拉开他:“阿泉你下去。”
阿泉愤愤地哼了一声。
“再瞪,再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景淑文刚才还真被吓到。
陈果儿极度无语,堂堂永宁侯府,竟然出了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难怪景桓糟心。
“不是说要到官府理论吗?阿泉你让巧姑把我房里最初永宁侯签的合约取来,那上头就有永宁侯的手印,一并拿了去,让官府好生验验。”陈果儿沉声道。
她才不信景桓会给四姑委托书信,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所以,这上头的手印肯定是伪造的。
景淑文本就是唬陈果儿的,这委托书信是她让相公写的,手印是随便找人摁的,反正看着都差不多。没想到这丫头硬气的很,唬不住,真要拿去官府验证,那还了得,先别提论理的事儿,官府首先就得治她伪造之罪。
“不要以为我怕你,只是今儿个衙门也下值了,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