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娘亲身后。
“恒儿,这件事你做的可没道理。”老太太沉着脸说道。
景桓不请自坐,姿态悠闲,说:“老太太离京多年,想必已经忘了侯府本来的样子了,今儿个我来帮您回忆回忆。”
“我祖父一生清廉,虽然贵为永宁侯,但家产并不丰厚,除了这间御赐的宅第,但也只是中院和西院这五进宅子,我娘嫁过来后,用她的嫁妆买了东边的几亩地,这才有了东院。说起来,东院是我娘的私产。”
见老太太张了张嘴,景桓抢先道:“老太太您肯定要说,既然我娘嫁过来了,便是景家的人,我娘买的地也就是景家的产业,当然,您要这么说的话也行,就请二叔二婶把你们手头上的所有产业与存银上交公中再来说这话,没得说我娘的东西是景家的,你们的东西是你们自己的。老太太,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我可是听说了,二叔在荆州六年,可是积攒下不少家当,出荆州的时候,马车都装了三十几辆,怎得到了京城,那些马车都不见了?”
老太太和景乔氏俱是一怔,景桓竟然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