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眼角抽搐,眼睛眯起,两道锐利的光射向华少棠:“是不是这几天我没去,那小子趁虚而入了?”
华少棠翻了个白眼:“那也正常。”
景桓咬牙切齿:“正常?你居然敢说正常?你还是不是我的朋友?难道你就不会想办法把那小子遣走吗?”
“喂!你跳什么跳?你又不能娶人家,难道还想霸着?”华少棠讥讽道。
景桓气闷地在房里走了几个来回,真是外患未除,后院又失火。
“不行,明天我就进宫。”景桓决定了,与其这么隐瞒下去,到时候让别人把闲话传到陈果儿耳朵里,倒不如自己去说清楚。
华少棠嘴角一弯,暗笑,这才对嘛,有什么问题,就该两个人商量着解决,一味的隐瞒,说是为了陈果儿好,怕陈果儿担心,她不清不楚的才更担心,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陈果儿今天好几次都想问景桓的事,只是没好意思张口。
“进什么宫?不许去。”景秦氏走了进来。听说华少棠来了,景秦氏心里不安,她已经查清楚了,陈果儿在御医院备受华少棠的照顾,肯定是受了恒儿的嘱托,这几日桓儿被她拘在家中,不能进宫,华少棠这时候来,说不定就是从中牵线搭桥,给他们传话,所以,她连忙过来看看,结果被她料中。
“娘……”景桓一边行礼,一边给少堂使眼色,让他快走。
华少棠忙起身行了一礼:“给伯母请安。那个,我先走了。”
“等等。”景秦氏曼声道。
“少堂啊!你是桓儿的好友,咱们两家也是世交,伯母一向把你当自己人看待,所以,有些话伯母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说的不中听你也别介意。”景秦氏施施然坐下,看着华少堂。
华少棠笑嘻嘻地说:“不介意,哪能介意呢?伯母一向疼世侄。”
景秦氏点点头,慢条斯理道:“我们桓儿是个实心眼,容易被人迷惑,你是他好友,本该多提点着些,怎么反倒撺掇他继续犯浑?跟个女医纠缠不清,难道你想让我们桓儿被人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