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进来,看到钟良手中的茶,还以为是徒弟孝敬老师呢!拿过去就喝了,哎呦,你真是没看到楚大夫暴跳如雷的模样,抄起一把大戒尺追着钟良满屋子跑,哈哈,笑死我了……”
“楚大夫那么惨啊,你们也真是太过分了,居然用黄莲……”陈果儿想到被大家捉弄的情形又是同情又想笑。
“最惨的是钟良,钟良现在最怕就是上楚大夫的课,我们已经开始学针灸了,楚大夫每回都叫他当靶子,还让他脱了衣裳……”巧姑笑的前仆后仰。
陈果儿肋骨断了,想笑不能笑,憋的好辛苦。
“哎,陈果儿,我刚才在外面听到几个女医在说你和什么永宁侯,到底咋回事啊?”巧姑的八卦热情一向很高。
陈果儿心虚道:“你听她们胡说八道。”
“我就觉得奇怪啊!昨天我还听来铺子里抓药的一个客人说,永宁侯要和哪家的小姐定亲了。”
陈果儿脑子里轰的一下,心跳都仿佛骤然停顿了,嘴唇本能的轻颤,那声音都打着飘:“你说什么?和谁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