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整个御医院的人都被鸡叫声吵的睡不着。
一开始,大家以为是针灸科的人干的,因为九月医考结束后会举办三年一届的九针之喜大赛,到时候针灸科会是主力,所以多加练习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也不能搞得半夜鸡叫让人无法睡觉。
大家一忍再忍,想着可能是史院长的侄儿在发奋,但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就有人隔着围墙喊话了。
针灸科的人也被吵的头大,还被人冤枉,火气噌噌就上来了。
“你们耳朵被耳屎堵了还是咋滴?听不出来是隔壁的鸡在叫吗?”
最后大家堵在了正骨科门外拍门。
正骨科后院鸡飞狗跳,韩岑手里抓着一只鸡在那戳啊戳,一边念念有词。
“窝囊废,窝囊废,窝囊废……”
他可不就是个窝囊废么?陈果儿被三皇子刁难,他帮不了,陈果儿被华少棠送走,他也拦不住,满腔的愤怒和郁闷无处发泄,只能在这里找鸡的麻烦。
“韩岑,赶紧别练了,你再练下去,咱正骨科的门板都要被人拆了。”一个医生跑了来慌张道。
韩岑一言不发,抓着鸡,蹬蹬蹬朝门口走去。
“韩岑,你干嘛去?大家都在声讨你呐,你还去?”医生追了上去。
正骨科门口,柳御医正在跟大帮人争辩。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白天大家都忙,哪有时间练,晚上练不行么?嫌吵,嫌吵回去把耳朵堵上啊!”
“柳御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大家明天都要干活的,万一精神不济出了差错,你能负责吗?”魏朋义愠怒道。
柳御医捋了把胡子,扫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负责?出了差错是你们自己医术不精,关我屁事?”
一帮人气的干瞪眼,七嘴八舌道:“柳御医,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护短的,我们也不是说不让练,但也不能练到三更半夜,总得顾及一下大家的感受不是?”
柳御医振振有词地说:“我们又不是杀鸡自己吃,这么辛苦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