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岑,你私自为病患治病,你违反了行业规矩。”张季同指责道。
韩岑不屑地斜了他一眼,对年轻人说:“待会儿你道歉的人里不包括他。”
年轻人的怒目立刻向张季同瞪去,张季同吓得连忙闭嘴。
曲如澜不觉莞尔,这个韩岑,很有趣。
陈果儿用温热的帕子为大叔擦去额上的汗珠,柔声道:“大叔,肠胃不好需要养,以后饮食要节制,三餐匀称,多吃果蔬,少吃油腻的东西……”
年轻人见他爹似乎有所好转,再听陈果儿柔声细语的交代,火气慢慢挫了下来。
韩岑道:“你跟我来做个登记。”
张季同小声嘀咕:“先前听说陈果儿因为擅自给人治病被判两年之内不得参加行医资格考试,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这不守规矩是回春堂的风气。”
心想:如果韩岑也被判不得参加行医资格考试就更好了。
曲如澜面无表情地瞥了眼张季同:“师兄是嫉妒人家医术高明还是恨自己不会银针术?”
“师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张季同不满道。
曲如澜冷笑,她和张季同虽是同门,但张季同的话她不敢苟同,韩岑是在治病救人,为所有医者争气,他张季同反在这里说风凉话,实在让人不齿。且规矩是人定的,事有轻重缓急,不能一概而论,再说,若心里没有底,没有十分的把握,韩岑也不会轻易替人诊治,这就叫艺高人胆大。张季同不过是个花架子,哪比得上韩岑真才实学。
“好了,都别说了。”萧望沉声道。
张季同悻悻一哼,盯着大叔,恶毒地想:大叔要是这会儿死掉了,那就有好戏看了。
可惜事情不如他所愿,大叔的呻吟渐渐停止。年轻人登记回来,问他爹:“爹,您觉得好些了吗?”
大叔道:“似乎好多了。”
韩岑嘴角一挑,闲闲道:“这位兄弟,怎么样?”
年轻人抿了抿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拱手道:“刚才是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