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棠的话引得华之贤不由多看了陈果儿两眼。
她就是近几日外头疯传的,老爷子的关门弟子陈果儿?这么年轻?华少棠该不会是夸大其词了吧!
察觉到华之贤怀疑的目光,陈果儿无奈的笑了笑,很想瞪华少棠,明明就是自己慌乱还说的这么振振有词。
“扶我起来喝药。”华仁礼吩咐道。
喝了药,华仁礼的面色有所好转,精神也好了些。
陈果儿刚才煮水的时候,沾了点药汁尝了一下,这是由百草霜、乳香、硼砂、雄黄组成的夺命汤,对老爷子的血鼓之症并无效果,只能起到止痛的作用,陈果儿无奈地想:难道连老爷子自己都没办法医治了吗?
“爹,我去安排一下,今儿个您就搬回大屋去住。”华之贤道。
“不去,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省得你们天天来烦我。”华仁礼执拗道。最讨厌大家看到晚辈们那种伤心难过的眼神,好像他就快要死了,每次他病一发作,一个个的哭的死去活来的,不死也要被哭死了。
“那今儿个起,我和三弟轮流过来伺候爹。”华之贤见说不动老爷子只好退而求其次。
“走吧走吧,在这里吵死了。”华仁礼不耐烦的挥手。
华之贤知道老爷子的脾气,再不走就要发火了,老爷子的病最忌讳动怒。
“绍棠,你好好伺候老爷子。”
“是,二叔。”华少棠恭送二叔。
华之贤走后,华仁礼看着陈果儿,问道:“你的银针术是跟谁学的?”
陈果儿想起袁阅的话,便道:“晚辈也不知道师傅姓甚名谁,师傅不曾告诉晚辈。”
“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师傅乃是游医,行踪不定,晚辈也很久未见他老人家了。”
华仁礼点点头:“绍棠说你治好了太子的蛊毒,确有其事?”
陈果儿终于忍不住瞪了华少棠一眼,这家伙怎么什么都说。
华少棠讪讪地别过脸去,当做没看见陈果儿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