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异物残留,要仔细。”不等华少棠松口气,陈果儿的指令又到。
景桓实在不忍目睹两人在太子肚子里翻来覆去的掏弄,这么血腥的场面,连他见了都有点犯怵,可这两人浑不在意,就跟在衣柜里翻找东西似的。华少棠那个医痴也就算了,陈果儿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胆子也忒大了。
手术一直进行到深夜,确定太子体内没有异物了,才进行缝合包扎。
陈果儿累的快要瘫倒,华少棠抹了把汗饶有兴致的去观察取出的蛇蛊。
景桓指使者下人处理善后事宜,换了带血的床单被褥,取下悬挂在床架子上的十盏风灯。
“哎!你别说这两条蛇还挺可爱的,通体透明,头上还有两根触角呢!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奇怪的蛇。”华少棠拿了根竹签拨弄着小蛇乐在其中,身后丢过来两个大白眼也浑然不觉。
“我得拿回去好好研究。”华少棠自言自语。
陈果儿发软的手握笔都还在抖,写了个药方交给景桓:“蛊虫虽已清除,但术后的感染问题不容轻视,如果三天内伤口没有发炎溃烂的迹象,就无忧了,只需好生调养即可。”
景桓接过方子,神情复杂地看着陈果儿,这次多亏了她,该怎么谢她呢?
看他神情犹疑不定,陈果儿心里直打鼓,别是要卸磨杀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