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曾凡也站了起来对着我喊道:“杜远,不,杜哥,麻烦你把我也接回去,我现在迷途知返了,只要你接我回去,随便让我干什么都行。”
但我这回没有接他,而是在甲板上随意走动着。
不一会儿,周顺东做了一锅鱼汤端上甲板。
我们一群人赶紧端起碗,边吹着热气腾腾的鱼汤,边打量着沙滩上的那群人。
“哎呀哎呀,好冷啊,求求你了杜哥,给我点鱼汤喝吧!我,啊欠,啊欠。”
曾凡刚说几句话,就打了个喷嚏。
我脸上露出一丝坏笑,端着鱼汤就是一招水上漂,落到了沙滩上。
鱼汤往上面冒着热气,我仿佛听到所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曾凡大喜,赶紧伸出颤抖的双手,似乎就想接我的鱼汤。
“嗯?你想干嘛?”我冷冷看了眼曾凡。
“呃,杜哥,你不是把鱼汤给我送来的吗?”曾凡问。
我瞪了他一眼,在北海这群难民中来回走动。
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喉咙不停的耸动。
“杜哥,其实吧,嘿嘿嘿,我……”
程利斌正要说什么,直接被我无视了。
我走到了那婴儿面前,将鱼汤递了过去。
雪兰眼中似乎有泪花闪过,赶紧接过鱼汤自己喝了下去。
因为鱼汤可以催奶,她有了奶后就能喂婴儿了。
杨海波一脸的挣扎,终于对我说道:“谢谢你杜哥。”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一招水上漂又上了甲板。
其他人傻眼了,全部伸长了脖子,期待着我将第二碗鱼汤送过去。
“杜哥,真的让他们冷死吗?”张前忍不住问道。
“冻一天是冷不死的,再多冷他们个几天吧,到时自然就老老实实回来工作了。”我说道。
“好呢!”
张前赶紧答应一声。
到了中午时分,我们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