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被人欺骗的牧寒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嫉妒怨念的醋意。
“……”白云卿言语一塞。
是了，她想了起来。
当初在暗界的时候，这个牧寒霄就一本正经霸道的对自己说过，不准让另外一个牧寒霄亲她。
但是，她没答应好不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说这个是他记的？”
她看了看那赶风干的墨迹，这字迹……好像是左飞的字迹，难道说，左飞也在这里？
白云卿脸色一整，张口就喊，“左飞，你出来！”
果然，下一刻，她紧闭的窗户被人推了开来，左飞由下倒上的倒挂在窗户上，一脸认真的看着白云卿，“云卿小姐，你喊我。”
“……”白云卿嘴角抽了一下，拿起那本本子，臭着俏脸严肃的道：“以后这个，不准再写！”
左飞神色为难，“云卿小姐，这话你该和主子说才是，我不过是个下属，主子让我杀人放火，我怎敢去奸淫掳掠？”
看来，这是拒绝，是不答应是吧。
白云卿扯了扯嘴角，负手身后，将攥记本搁在了自己的背后，然后，眯着眼看着他，“左飞，我突然想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大长老正好有个女儿叫什么来着……”
闻言，左飞脸上一僵，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云卿小姐你……”
“不如就叫牧寒霄给你们指婚，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了，怎么样？”
左飞立刻一本正经，极为诚恳的道：“……云卿小姐，虽然左飞不能够违背主子的命令去记录这些事情，不过可以有另外一种方法的。”
“比如？”
“比如‘大越年XX年XX日在凤凰楼露骨亲吻？’，属下可以省略后面的‘露骨亲吻’这四个字？”
也就是说，变成了‘大越年XX年XX日在凤凰楼’？这样，敢情好！
白云卿微微一笑，大为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暗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