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谢,谢文宾。你可以叫我文宾,敢问小姐贵姓?”
沈念溪看了他一眼。
谢文宾目光里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和势在必得。
沈念溪没听过这个名字。陆景行最近给她说了很多京都名门世家的公子小姐,还说带她认识。她表情没变,语气软了些:“原来是谢先生。”
谢文宾盯着她:“贵姓?”
沈念溪咬了咬牙,面无表情回答:“免贵,姓沈。”
“原来是沈小姐。”谢文宾摸摸下巴:“你等我一会儿,我过后再来找你。”
他留给沈念溪一个自以为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走了。
人越来越多,男人西装革履,女士高贵优雅,来来往往的人穿梭在大厅里,和自己熟识或即将熟识的人,谈着有关利益或关乎私欲的话。
陆景行给沈念溪发消息,说今天有事不能参加晚宴,马上来接她回去。沈念溪起身就往外走。
“沈小姐!”
一直盯着沈念溪的谢文宾这才敢出来,大步追过来,拦住沈念溪的去路。
沈念溪并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谢先生有事吗?”
“时间还早,你现在就回去未免有点可惜。”谢文宾做着自以为帅气的动作,挑眉笑着:“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玩?保证过瘾。”
“抱歉。”沈念溪自认自己并没有给他任何想熟识的信号,那只能说明这男人要么自来熟,要么就是撩女人成习惯了:“我没兴趣,请让开。”
在谢文宾眼中,女人就分为两种——能玩的,不能玩的。
什么是不能玩的?权势比他家大的,他玩不起的。
剩下的,就都能玩。
这个沈念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把沈念溪的信息摸了个透——这个沈念溪,不过是个家里刚刚从下面来京都的普通家庭,背后没有势力,还长得这么漂亮,不玩一下,简直暴殄天物。
“你拒绝得不要这么快嘛,”谢文宾微微低下头,凑近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