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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寻诧异了,登时向沈逸烬投去了不解目光。
沈逸烬居高临下地与他对望:
“小寻说,如果我发病了,那我们就一起……”
“?”
“看看书,下下棋。”
景寻:“……”
不好意思。
他现在不想管先生有没有病。
他倒是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不过这样也……也行吧,也还好。
因为后来,他们就果真下起了国际象棋。
而且效果竟然还很不错。
虽然过程中沈逸烬几次都表现出了明显燥郁反应,偶尔也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去思索下一步棋局,但每一次景寻都耐心等待,循循善诱,模样像个等待老师喊上课乖巧学生,没有丝毫不耐。
就在他水亮眸光注视下,似乎,下棋真可以缓解沈逸烬症状。
甚至简单切磋了一局完了,开启下一盘时候,景寻还可以问一些少量问题。
比如问他先生现在好点了吗,究竟是不喜欢光还是不喜欢声音,以前都是怎么度过。
这些问题,有沈逸烬会回答。
有则不会。
景寻感觉,对方头脑里就像是在经历一场旷日持久战争。
所以有时候沈逸烬是正常,有时候则不是。
而先生之所以还有条理逻辑和分明意识,则完全是靠意志力强撑。
“那先生睡得着吗?”
见他实在痛苦,景寻不禁尝试问。
毕竟睡着了也许就不难受了。
沈逸烬说:“睡不着。”
“好。”景寻忙说,“那我们就继续下棋。”
期间沈逸烬还回书房抽了回烟,景寻表示他可以在客厅抽,但沈逸烬不愿意。
很显然大佬心情不好时候也有自己规矩,他抽烟,只在书房。
趁着对方去抽烟时候,景寻看了看时间,左右等也是无聊,他干脆跑到厨房里面翻了翻,最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