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面上浮现了笑意。
北冥渊面上也露出了笑意：“可以给我抱一抱么？”
“好。”
念念闻言，同样伸手。
给北冥渊抱。
北冥渊将孩子抱过来，笑容同样温柔：“念念真乖，你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给你拿。”
“这孩子此前，可不会同外人这般亲近。”萧承瑜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半点情绪，但他的目光，却是在打量两人。
“大概，是我们看起来比较面善？”云暮挽笑了笑，北冥渊闻言，只是将怀中的念念还给了萧承瑜，问道：
“长老现在是念念的师尊？”
“不错。”
萧承瑜淡淡开口，他略有警惕地看着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知道他提防他们，他们也记得之前凤垣长老的忠告，倒也没有表现出别的意思。
两人点到而止。
他们有些不舍地看了念念几眼，最后就起身告辞了。
萧承瑜一心护着念念，自然就没有拦着两人。
两人留下了很多东西，都是给念念的，对于一个刚见面的人来说，能留下这么多东西，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对，但是，萧承瑜想不出，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在两人走后，萧承瑜才问道：“念儿，刚才，这两位你可认识？”
念念乖巧地摇头，她奶奶的话音却是响起：“但念念喜欢他们，师尊，他们不是坏人，念念以后可以去找他们玩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喜欢他们。
“……过几日吧，待为师看看他们是何来历。”萧承瑜冷淡的眸子看向了窗外，念念乖巧点头，没有反驳。
……
两人从首席长老的院子里出来，确定周围没人之后，云暮挽才开口道：
“你觉得此事，如何？”
“不好说。”北冥渊摇头。
念念还小，什么都不懂，她现在是萧承瑜的弟子，和他亲近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