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说了，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赫褚开门见山。
“因为，他要是死了，这个归墟都将坍塌。要是这里塌了，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所以，现在还不能杀了他。”
风沐解释，可能是刚才看的记忆太多了，他现在还没缓和过来。
“他是鲛人一族的王，现在算起来，是我的王兄，我在他身边许久，本来一切都没问题的，直到有一天，他继承了王位，那性情，就开始变得残暴不仁，冷血无情，我之后调查，就发现，他的性命，是和整个归墟，连在一起的。”
风沐继续解释道：
“我怀疑，他不是我原来的王兄，他早就已经被夺舍了……但我至今都没有证据，他身上未知的谜团太多了，只有先解开那些秘密，才能杀他。”
“看来，他还有点能耐。”赫褚挑眉。
难怪他这么嚣张。
"那之前，王宫抓鲛人，声称是王上喜欢貌美的东西，真的只是这样么？"赫褚很怀疑这一点。
“这只是借口，他只是想抓他们来献祭罢了，他说，只要献祭足够的人，这里所有的鲛人都能离开这里，离开归墟，要有所得，就必须要有所失，他的原话是这样，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
风沐难得露出如此惆怅的神色。
云暮挽不解：“为什么一定要离开这里？外面的世界，也不见得多好。”
“因为鲛人所在的地域，是在归墟当中的第二领域，第一第三领域很危险，最近这些年，那两大领域都有吞并第二领域的意识，一旦那两大领域发生什么灾害，就会波及到这里，到时候这里所有的生物，都要死。”
他自己，也是想将人都给带出去的。
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好歹，能活下去。
不必在这归墟当中提心吊胆。
只是，他不相信王上的说法，他自己也在找另外可以离开这里的办法，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找到。
所以，他忍了很多年，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