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北冥渊再度询问。
云暮挽思绪复杂：“……没事。”
北冥渊摸了摸她的脑袋，拉着云暮挽的手就走了，并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云暮挽的脑袋现在就是一团浆糊。
要真是这么说的话，因为她一个人，而造成整个神族的陨灭，之后万千生灵涂炭，她不就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么？
北冥渊没有发现她此刻的思绪。
他将她又带到了大荒当中，大荒这里，都是无数的灵草灵植，和几万年之后的神界比较，现在简直就是宝物满天飞的情况。
云暮挽心中思绪复杂，她想了不知道多久，才是看向北冥渊，道：“兄长。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何事？”北冥渊眸色平静。
“我能不能，离开一段时间，你不用和我在一起。”意思就是，她现在要一个人出去一下，他不能跟着她。
“为何？”北冥渊似是疑惑。
云暮挽信口胡绉：“师尊说，让我们历练，但，你在我身侧，我可能无法专心历练，所以，我们可否分离一段时间，待我寻得大道，再回来找你？”
“……好。”男人点了点头，他眼中满是宠溺，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兄长会永远等着你，我就在这一片大荒等着你，你何时寻得大道归来，吾等再去见师尊，可好？”
云暮挽点了点头，然后逃一般地离开。
她心情沉重得几乎是无法呼吸。
太乱了。
如果她是女娲，如果她就是母神，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她展开的，那她现在，就必须离开他，这样才能遇到天道，才能将他引出来，自己才能……趁此机会，杀了他。
……
男人留在原地，凝望着少女逃离的身影，半晌不曾动弹，也不是过了多久，好似天地日月都轮转了一遍之后，北冥渊才是闭上了眼睛，沉默中无声的叹息声响起，男人闭上眼，又复而睁开：
“你终究……”
“还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