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如果她要偷的不是兵符,而是孩子呢?
兵符可以藏住,但孩子是会哭闹的,是藏不住的。”
萧易嘴角一阵抽.动:“先生,您……”
秦江突然问道:“你觉得那浪程,现在会藏在哪里呢?”
“呃……”被他瞬间转换话题,萧易一时脑中混乱,“他要纵览整个局,这会应该是埋伏在高处。
那所谓的轻功高手,速度不但要快,还要善于隐伏,让别人根本无从发现他的行踪!”
秦江抬起头,在夜空中似乎要寻找着什么:“很不错,他这会应该藏在一个比较隐秘的至高点。
如果府中一乱,他便可以把战势一览无余,从而做出判断。”
“他的位置的确灵活。”
“浪程此刻,是最了解府中情况的人。
他知道在哪里最容易制作动乱,也知道在混乱时,可以从哪里悄无声息的摸进夫人的卧房,最可怕的,是府中的卫士不会拦阻他!”
萧易做出大惊之状:“您是在怀疑浪程吗?”
“没有,我只是做出推论而已。”
秦江道,“这盗婴之人的真正身份,或许会让我们大吃一惊啊!”
书房,曹雨锦袍铠甲,正襟危坐,一双虎目牢牢瞪视着大开的书房门。
忽然,刘锦云那孱弱的身影,缓缓走入。
“夫人,你刚刚生产,身子还弱。
怎么不在房中休息?”
刘锦云道:“是那位秦江先生,让我来的,说是诱敌之计。”
曹雨一怔:“诱敌?”
刘锦云微微一颔首:“就在夫君你调动众人的时候,秦江先生找到了我。”
说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说起她与秦江的对谈:
“先生有什么事,要对妾身讲吗?”
秦江将偷盗兵符另有其人的推论,向刘锦云重述了一边。
刘锦云一听,身子恨恨的仄歪了一下:“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