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终于陈平凑了上来?
怎么办?
东胡王死定了,我说的,政哥儿都救不了。
秦江看了一眼陈平,开口道:
“选些机灵一些的兄弟,换上匈奴的装束,今晚就去借那东胡王的脑袋一用。”
“诺!”
陈平知道秦江现在心情不好,连忙称诺离去。
秦江捏紧了缰绳,向东胡王帐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
没过多久,就在蒯彻招待桑干的时候,一队起兵从秦军大营飞奔而出。
沿着桑干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桑干美美的咪了一口酒,在嘴里回味了半天,才看向蒯彻问:
“神威侯秦大人呢?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再次面见一下秦大人。”
蒯彻陪了一口,笑眯眯的说:
“君上今晚又要紧的事情,可能得等到明天了。”
“不知,秦大人有什么事情如此的急?”
什么事情?
去杀你家东胡王了,还是亲自去的。
“这军中的事……”
还没等蒯彻想好怎么说,桑干就自己脑补好了。
“啊,我懂,我也是领兵之人,军中之事介是机密,是我的错,不该瞎打听。”
蒯彻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这态度才像话嘛。
那东胡王一看就活不了多久,这不,快死了吧。
随后两人把酒言欢,讲了许多当时在长安的事情,宾主尽欢。
半夜时分,秦江率领的骑兵小队已经接近了东胡王帐。
秦江看着没几点火光的东胡营地,心里冷笑一声
蛮夷就是蛮夷,连个放哨的都没有。
“全体都有上马,匈奴人作战什么样子你都见过,记住,这次你们就是匈奴,不管怎么样都是匈奴。”
“明白!”
士兵都小声的应了一声。
“上马,冲锋!”
秦江率先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