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佳处,而边幅固已狭矣。”
“如今我和柳兄恰如花蝶,每日凋琢切磋,皆大有收获。”
李启也如此说道。
虽然两人没有私下交流,但毕竟两人共事这么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他懂柳参之的意思了。
很显然,柳参之准备当个乖宝宝,把柳东河老爷子哄高兴了,这样让他作诗写文,吹一吹凌霄花的时候,也好开口。
而柳东河看了一眼两个人。
说实话,柳东河虽然夸赞了一句李启,但真要说有什么影响,从理性上来说,柳东河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什么“读破万卷,登庙堂,览山川,结交海内名流,气局见解,自然阔大,良友琢磨,自然精进”,这种话,说的好听,但柳东河可是知道的,李启这个人,典型的不爱社交。
虽然他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此人来长安半年多,除了柳参之之外,竟一个朋友也没有,也不曾出去游玩,每日所做的事情除了学习就是修炼。
说什么游玩呢?出去玩过吗?
但是……
柳东河又扫视了二人一眼。
确实,柳参之最近的修为突飞勐进,这半年的时间里,也不再去上苑那些烟花之地,专心在家做研究。
虽然研究的是虫蛊之类的小技,但终归是门手艺,也不是没有追逐大道的可能。
改变,还是有的。
于是,柳东河点点头:“说的也是,所以,你们两个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李启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柳参之抖了抖,看了看李启,露出无奈的表情。
果然,柳东河什么都看明白了,两个人根本不可能瞒过这位。
但柳参之似乎还想挣扎一下,他放下饭碗,站起身说道:“是有些事情想要和父亲禀报,父亲,吃完饭后,可否跟我们一同去一趟我的院子里,看看我们的成果?”
“自从我们开始忙碌以来,父亲只说我们所做的都是些虫蛊小技,不曾亲眼看看我们所做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