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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兄弟们扪心自问都畏惧此人,被此人的气场镇住,但此人的不领情举动,还是令兄弟们羞怒。
羞无所谓,羞中有怒,人就有愤懑之情。
谭德安一个有钱老板,也是半个混混,他还是有自己的面子要维护的。
像这种老板,最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
他愿意退后一步息事宁人,并不表示需要接受别人的盛气凌人。
谭德安承认这不速之客的确很有胆量,也是道上的狠角色,看他那一身伤疤就知道这一点。
但,他的口音暴露了他不是本地人。
而谭德安是地头蛇。
地头蛇也许并不是那么可怕。
但有钱的地头蛇就很可怕。
谭德安的脸色冷了下来:“兄弟,这是我敬你的酒。”
这句话说得很重了,言下之意,敬酒不吃,那就是要吃罚酒罢!
“钱!”华子仿佛没有看见谭德安和他的小弟们的脸色变化,他无视了对方,也无视了要给对方台阶下。华子自然知道出来混的,很多事情要的就是个面子。
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对方面子。
谭德安这种级别的,在华子眼里很渣,还算不上什么人物。
他之所以露出伤疤,亮出军刺,不过是攻心战,不战而屈人之兵。
毕竟,他和阿泽还有阿泽的女友是第二天凌晨的飞机飞府青。
虽然华子并不想出手,但是他的骄傲还是令他拒绝了谭德安的酒。
谭德安瞄了一眼自己的头马,那鹰蛇汉子很雄健,也有勇气,喝了一声,就冲华子冲过来。他的西瓜*刀不能捅刺,只能砍,就向华子的手臂砍下来。
但是他的手举在了空中,那一劈并没有劈下来。
华子左手军刺指在了他的咽喉上,那刺峰令他的咽喉微微刺痛。
他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一样的僵住,瞬间凝固。
他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对身体肌肉的控制力如此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