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时隔多年,骆云白对她的眼神仍是隐隐有些寒悸害怕。
他手抖了一下,弯腰拾起地上挖药用的锄头,咽了口唾沫,乖张的神色顿时有所收敛:“阿姐,我这是为你打抱不平,你怎么反过来瞪我?”
骆轻衣冷淡道:“你在此做什么?”
骆云白眼神溜溜地往牧子忧那便瞥了一眼,心中无不遗憾难过了一阵,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感,他道:“前几日也不知怎么了,有好大一声怪物的惊吼声,听起来像是龙在叫,镇上的人都被吓住了,那声音好生厉害,将山都震塌了不少落石。”
说到这里,骆云白神色变得有些暗淡难过:“咱们家屋子被山石砸塌了,娘的腿也被砸伤了,昨日还下了一场暴雨,娘身上都是血,可我家里积蓄不多,没钱给娘看病,我就想着上山外围来瞧瞧,看能不能采一些治伤的草药。”
听到这里,陵天苏与骆轻衣同时蹙起了眉头。
骆轻衣眯起眼眸道:“娘受伤了,屋子也毁了,那你现在将她安置在哪里?”
骆云白可谓是一穷二白,自然不可能住客栈了。
“这点阿姐无需担心,周士深那小子想必是对我很是愧疚,抢走了我的女人偷偷养了起来,估计怕我找他麻烦,所以挺热切的将爹娘接入了药铺之中疗养。”
说到这里,骆云白一副牙齿痒痒的样子:“只是这家伙当真是无耻,竟然跟我要结算药钱,小籁那个贱人也是的,我照拂了她这么多年,如今竟然也不帮我说一句好话,省了那些银两,不然我何至于此冒着生命危险上山采药。”
骆轻衣想,周士深之所有接他父母疗养,绝不是什么对他心存愧疚,想必是念着毕竟这是她的父母,若是放置不管也真是对不住那日的提拔之恩。
至于结算银两,自然也不是真因为看中这些钱财。
不过是心疼小籁这些年吃得苦,刻意为难骆云白罢了。
骆轻衣看向陵天苏牧子忧二人。
陵天苏道:“不管怎么说,先去看看吧,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