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失,将举国人的性命抛诸脑后!竟然还不露半分愧疚之色来,她怎么如此坦荡荡地行下如此叛国之事!”
“不知廉耻!有违父君教诲!妄为人臣!”
秦紫渃退后两步,恰好来到烘炉之侧,眼底不起半分波澜,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她声音清朗道:“心不负人,面无惭色。”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渃生而为大晋公主,今为大晋国君,国家臣民有罪,是为君主不明,既然不明,那便以烈火焚心为志,以灼耀清明我大晋万里河山。”
她不争,不抢,不夺,却总有一些不该得的东西容不得她不去握住。
纵然是随波逐流,也总是会有一些暗草淤泥勾带在衣服间,越积越深,最后将她拉近深渊的河底。
摘星楼上,紫色的倩影纵身一跃,没入烘炉之中,那速度之快,决心之狠,竟是没有半分犹豫与挣扎。
变故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苏邪都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那张柔美动人的脸庞没入了烈火之中,只余一抹淡紫色的衣角被烧断卷入半空之中。
“皇……皇姐!”方才还一脸残忍暴戾的年轻皇子先是一傻,足足好一办响才反应过来,一时间竟是哽咽了喉咙,湿红了眼眶,反应极其之大地从地上挣扎起来,朝着火光狂奔而去。
跑出没两步又重重跌倒,断臂中的鲜血因为激动,气血狂涌,鲜血狂飙,竟是激动至此。
人们也惊呆了,他们是在不解紫渃公主要以身殉火。
这简直毫无意义。
仅凭她区区安魄境的修为,纵然投身于火源阵眼之中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有老臣看到十一皇子竟然悲伤至此,心道始终是血肉至亲啊,他假模假样地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谓叹道:“公主愚昧啊,但凡她肯交出那衣物,何以落得如此下场,愚不可及啊,凭她一身单薄,又能扑熄多少业火,想来,也是自知罪孽深重,无地自容,耻于求活了。”
“废物!通通都是一群废物!”秦浩跪趴在烘炉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