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骆云白不以为然道:“不爱吃就不爱吃呗,至于这么郑重其事的说出来吗?阿姐口味跟我一样,我也不爱吃。”
骆父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骆母却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容间但这一丝遥远的愧疚:“你小时候挑食,不爱吃苦瓜,可那时候就苦瓜的菜最便宜,家里苦瓜最多,几乎餐餐都有,你喜欢吃肉,娘就去镇上猪肉铺里帮忙,到了下午他们都会给一些卖不出的剩肥肉,肥肉上粘着一些瘦肉娘就都剔下来给你烧茄子。
苦瓜与肥肉则是你姐姐吃,有一天她在药铺帮工夜里才回来,你爹带着你去大伯家做客吃喜宴,晚上并未开炉做饭,菜是中午剩下的。
那时正值盛夏,娘在忙着赶手工活,次日就要交货,没空理会你姐姐,便让她就着冷馍馍与苦瓜肥肉一起吃了,可是夏天你也知道,娘当时为了给你攒银子读书,实在不忍将剩菜倒掉,想着不过一下午,没有问题的。
可是却没想到你姐姐因此吃坏了肠胃,呕了整整一个晚上,次日还是自己去镇上药铺给自己抓药补好了身子。只是从此以后,她宁愿挨饿,也再也不碰着两样东西了。”
骆父叹了一口气,道:“此事也不能怪我们,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会将这种小事记在心上。”
骆云白接话道:“是啊,这应该是阿姐她自己的问题吧,若是想吃肉沫茄子的话,同我说就好了啊,当弟弟的怎么可能连一盘菜都舍不得分给她,如今这副姿态,真是不知做给谁看的。”
骆母面色复杂地看了儿子一眼,初始不觉,如今细细品来这句话,心中竟是对自家闺女起了丝丝愧疚之情。
那时家境不好,这小子又喜食肉,护食得厉害极了,爹娘都不会分上一口又怎会顾及到自己的姐姐。
当时他的吃穿用度,皆是他阿姐帮工赚来的钱,就连如今所盖的房子,也是当年那一千两银子的作用,如今到头来,却成了这副姿态,不知做给谁看的薄情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