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你敢。”骆轻衣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捏着水果篮,抵在他的胸口上,那双水润的薄薄凉唇轻启,凉幽幽地吐出两字。
嗯,神态看着很平静很端庄,仿佛丝毫没有被吓到。
就是尾音有点飘。
陵天苏目光炯炯:“我敢。”
捏着水果篮的手指指节微微发白,喜怒藏于那双雾里看花般的眼眸里,她用手中水果篮子在他胸口上轻轻撞了撞:“放我下来。”
陵天苏没有放,一直盯着她细细地瞧,直至那双狐狸眼里沁出了潋滟的潮泽,骆轻衣终于被他看得面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了安之若素的模样。
因为她知晓,他不是在开玩笑。
被他手臂打横抱起的两条腿踢了踢,试图挣扎,陵天苏却是丝毫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大红衣摆下的长腿开始朝着田野间的芦苇丛走去。
边走还边是可恶地说道:“轻衣放心,我衣服防潮的。”
骆轻衣彻底急眼了,双腿乱登,眼角泛红:“你太胡来了,现在还是白天。”
陵天苏丝毫不听,将她紧紧抱住,然后将她压在了柔软的芦苇荡中,自她腰间摸出一段帕子,系覆在她的双眸眉眼间。
骆轻衣一直磨牙反抗,抬脚踹他肚子,见他如此过分居然蒙住她的眼睛,伸手便要取下。
陵天苏握住她的手腕,朝着她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闭上眼,就是天黑了。”
骆轻衣:“……”
虽然芦苇荡在春季里疯涨高长,两人身影一没入其中就彻底消失不见。
可陵天苏仍是随手打了一个防护隔音结界。
春风自西来,无意吹起芦苇的碎末,荡开河道的涟漪,风在这昏沉的午后,穿花过柳,勾起了一抹暖色。
碧水清波,芦苇午后,宛若一副静谧的乡野桃源画卷,初春寒峭袭来,暗香浮动,芦苇也跟着浮动。
芦苇如碧波般涟漪轻拂,摇曳身姿,在那无人可见的芦苇荡中,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