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的野花毫不留恋的扔弃掉吧。
师韬韬心中无不快意的想着。
令人失望的是,骆轻衣并没有马上扔掉手中的花,而是端在指尖细细把玩了一下,花瓣之上盈盈的朝露颤颤滑落,打湿她洁白的指尖,她就这般施施然地看着指尖花,眼底没有笑意。
师韬韬忙道:“姑娘可是喜欢花?若是如此,在下此番回归之后,必请城中最好的花匠,为姑娘栽种十里繁花,只为博姑娘开怀一笑。”
陵天苏微微挑眉,眼底升起一丝不愉快。
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家媳妇儿,这小子胆儿挺大,他正欲开口说话,脸颊却是微微一凉,被一根细腻的尾指不经意间轻轻点过。
眼前美人素手拈花,那朵美丽的红花没有扔弃,而是别在了他的乌帽之上。
陵天苏怔了怔,想躲。
大男人戴什么花。
可是当他看到轻衣那双漆黑安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戴就戴吧。
只要媳妇儿开心就好。
谁让他不懂事,把家中这个温柔又贤良,貌美又懂事的老婆给气回了娘家呢。
当是该哄哄的。
他无奈俯身,压低脑袋,十分听话乖巧地让她更加方便动作。
很快,红花别好,衬着一身红衣,别致又妖娆。
看着他那无奈有委屈的模样,骆轻衣终于笑了。
师韬韬都看傻了。
姑娘你怎么也如此轻佻会调戏男人了,明明方才在山中还是个生人勿进的清冷仙子模样。
悲伤……
陵天苏满眼都盈着她这副笑容,眼尾的弧度更加柔和,继续拍马屁哄娘子:“姑娘这微微一笑,真足以社招魂梦,颠倒情丝。”
骆轻衣:“……”
啊,这该死的小狐狸殿下。
一段日子不见,就变得愈发会勾引人了。
骑在驴背上的少女师药药都快要哭出来了,昨夜还是对女子丝毫不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