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秃了不要紧,可她是一个女孩子,可得爱惜自己的每一根狐狸毛毛。
陵天苏也瑟瑟发抖的试图收回自己的尾巴,谁知被骆轻衣一掌摁在腿间,她笑意盈盈地摸出一根银针,在阳光下熠熠生光:“别怕哦,属下的银针疗养法,必然能够让殿下重获繁茂。”
“轻衣,我看到那针,我就腰子疼。”
无奈,只好装可怜了。
毕竟尾巴很重要。
果然,一提到腰子,骆轻衣就回想起了他那一掌鲜血淋淋的凄惨模样,终是心软,不忍伤他,收回了银针。
然后拍了拍他的尾巴,淡淡说道:“你也变作狐狸给我瞧瞧吧,你后背曾剥皮离体,想必也长得不甚完好,况且世子从前身上并未落下什么伤痕的,如今身体却是比江湖上的那些亡命之徒还要惨不忍睹,近日来便让轻衣为殿下好生疗养身子一番吧。”
陵天苏才不要变成狐狸样,后背光秃秃了一大块丑死了,他扑到轻衣怀中,尾巴轻动:“轻衣真好,果然回家了,有娘子疼就是不一样,以后受伤都不怕了。”
骆轻衣皮笑肉不笑的捏了捏他的尾巴:“以后?你再受伤一个试试?”
牧子忧也飞扑过去,蹭着骆轻衣柔软的肚子:“轻衣真好,果然回家了,有轻衣疼就是不一样,以后再不小心喝了千年醉都不怕了,反正有轻衣帮我解酒。”
骆轻衣:“???”
小姑娘你有点不对劲儿啊,不是说好了乖乖喊一声骆姐姐才帮你腹中孩儿解酒的吗?
怎么一口一个轻衣,仿佛认她做小似的,还要她卖力出力,笃定会为她解酒一般。
现在的小狐狸,脸皮都这么厚了吗?
……
……
当初尚在听雨轩的时候,两人几乎还是针锋相对,两看相厌。
陵天苏心中本还多少有些担忧,该如何处理她们之间的关系,可如今看来。
几番玩闹下来,虽然她们话语之中仍旧暗藏嘲讽玄机,你来我往,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