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苏笑了笑,指了指床榻,道:“子忧别哭,不过是一层皮毛罢了,你扶我在床上趴一趴,帮我上点药,我如今觉醒了小木仙灵体,吃些补充气血的药睡一觉便什么都好了。”
牧子忧知晓事情哪有他说得这般轻巧,狐狸皮最是宝贵。
更别说他还将半身精源尽数渡在了皮囊上,不用猜也想得到他是拿去给轻衣御寒了。
她磨了磨牙,又是心疼又是愤愤:“我从未见过哪个笨狐狸会把自己的皮给扒下来做衣服的。你这伤势怕是有半日了吧,痛成这样还不回来处理伤势,还待在院里头陪她逗闷子,你痴傻也要有个度好不好?”
陵天苏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知晓她伤心,有心逗她笑,现出尾巴就去勾她屁股,笑道:“醋了?当初让我娶轻衣的可是小姑奶奶你啊?别醋了好不好,我的皮子给了她做斗篷,现在拿我的尾巴给你做围脖好不好,你看以喜欢哪一条,自己挑。”
他做出一副十分大度的模样。
牧子忧当真是好气又好笑,伸手好没气地去拨开他臭不要脸缠上了的尾巴。
目光却是忽然一闪,轻咦一声,化推为抓。
掌心轻柔地托住他的一只尾巴,举在面前仔细端详了一阵。
她秀眉凝重,办响后,幽幽道:“天苏,你这尾巴上的毛给谁拔了,怎么秃了这么一大块?”
“啊?”陵天苏双眼发懵,心道自己只扒了背上的皮毛,没有动尾巴啊。
怎么可能秃了。
牧子忧目光一凝:“不对!不止一根尾巴,四根尾巴都秃了!”
陵天苏吓了一跳,赶紧动动尾巴,扭着脖子侧看道:“没有啊,我看着毛量还挺多的。”
牧子忧阴沉着俏脸,用小手捋了捋,指尖轻轻掐着尾巴端端一点,道:“南狐一族的直系血脉,狐狸尾巴尖端皆会凝出一抹玄黑色的色泽,正是妖气凝结之所在,正如我们北狐一族的直系血脉,尾巴尖端是一簇玄红色的色泽。”
说着,她俏臀轻扭,四根毛茸茸的尾巴也跟